“您找穆总？对不起，穆总说不认识你。”

“您找崔总？不好意思，崔总陪着杨总出国了。”

“您说去后面的别墅找赵总？开什么玩笑，赵总的家宅是你能随便去的吗？”

……

一鼻子灰又一鼻子灰，继续一鼻子灰……

程路跌跌撞撞从五子集团的总部大楼中走了出去，刺眼的阳光下，他感觉到天旋地转，像是面条一样，瘫软在地上昏了过去。

站在窗子边的穆芊芊有些不忍，道：“我给任明主任打电话……”

杨乐天摆了摆手，道：“给市医院或者附属医院打电话，从今以后，我不认识他和他的女儿。忘恩负义的人，不配让我认识他们。”

想想也是，无论是程路还是程允儿，那都欠着杨乐天一条人命。他们反过来父女联手，算计杨乐天，真不是个东西。

穆芊芊心里最后一点点同情心，在此时也消散殆尽。拿起电话，拨打市医院，招呼急救车过来，把病人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