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扒下他的裤子,扶着半硬不硬的鸡巴试图往自己身体里送了。由于阴茎尚未完全勃起,送入的过程并不顺利,她轻嘶一声,一边用左手的指甲轻挠茎身,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裳,从胸罩里掏出一只白乳,倾身往他嘴里送,胡言乱语道:“给你吃,快点硬起来……”
“快点……爸爸,我想和你做爱。”
粉艳乳粒压上他的唇瓣,在他唇间不知羞臊地碾,鼻端满是浓郁奶香。他心里明明还在气她太胡来,肉棒却在连番刺激下迅速充血涨大,嘴唇也疯魔似的张开,含进了她的奶粒,绕在舌尖细细嘬吮。
没救了,她也是,他也是。
她压抑着急促喘息,鼻尖呼出的凉凉的气拂在他颊侧,像某种负伤的小动物。过了一会,他颊上多了一点湿热的触感,抬头看,近在咫尺的是她水汽缭绕的眼睛。有一瞬间谢斯礼怀疑那并非情动的生理性泪水,可下一刻她便扶着龟头坐了下去,态度堪称急切。
缠绵软肉层层迭迭吸裹上来,将他性器上所有感知快乐的神经从睡梦中吸醒,快感密密麻麻爬上他的神经末梢,他再也没有办法分神去想泪水的含义,手掌掐住她的臀肉,压着她一点点坐下去,直到肉棍全根消失于她腿心,被潮热紧窄的销魂窟完整吞入。
不能发出声音。
她趴在他身上,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,他干燥的掌心按在她腰后,将她松松拥在怀中,两个人都缓了几秒才渐渐有了下一步动作。
臀部缓慢抬起,重重下落,满腔水液滑动摩擦,捣出了咕啾的声音。嘉鱼腰脊发麻,忍不住去咬他的喉结。太舒服了,感觉灵魂都在被滚珠按摩。
她撑着他的胸膛还想再次起伏,床的另一边,谭圆绵长稳定的呼吸却忽然停住了,仿佛正待转醒。她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罩住,与此同时谢斯礼也抱着她,默契地翻了个身,改成背对谭圆侧躺的姿势,将她彻底挡在自己身前。
除非谭圆心血来潮去掀谢斯礼的被子,或者突然长出透视眼,不然任谁也猜不出他身前藏了一个人,这个人还是他血脉相连的女儿。
嘉鱼屏住呼吸,埋在爸爸怀里,仔细倾听谭圆那边的动静。过了足有叁五分钟,她那边才再度响起平稳绵长的呼吸声,似乎已经从浅觉转入了深度睡眠。
保险起见,他们最好换个地方做,嘉鱼明知这个道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谭圆那边才刚安稳下来,她就忍不住小幅度摇动腰胯,浅浅套弄他的肉棒,用他棒身上的珠旋转碾磨自己敏感的穴肉。
细小的水声闷在被子里,她探手去揉他的精囊,恶意满满地揉搓着上面褶皱的皮,直到交合处的水液从缝隙里流出,溢上她的指尖,被她均匀抹开,将两颗鸡蛋大的精囊涂得油光水滑。
他压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重,按在她腰后的手陡然上滑,捏起她的下巴,低头想要吻她。
然而唇瓣还没挨到一起,谭圆那边的呼吸又停了,两秒后,那边传来她迟疑的声音:
“……你睡了吗?”
装睡在此刻反而像掩耳盗铃,谢斯礼用指腹揉了揉嘉鱼的嘴唇,深呼吸后,平静地接话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