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玦看到纸钱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萧峙新婚,那丫鬟却想给已经逝去的姨娘烧纸钱!
如此忌讳之事,正好可以用来拿捏那个丫鬟。
萧予玦想到如今狗一般的日子,恨得浑身都颤起来,一把扯过紫烟的手,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上去:“锦绣苑如今只有你最能干,今日这事干得好!你再想想法子,如此这般”
他需要在梅园安插眼线,待找到侯夫人便是晚棠的证据,还愁他拿捏不住萧峙这个老东西?
他恨得直磨牙。
今日之忍辱负重,他日他定要加倍还到萧峙身上
萧峙当日在东宫待了许久,翌日一早又被内侍请了去。
晚棠独自用完早膳,松鹤堂的香兰便过来请她去前厅见客。
晚棠不急不慌道:“哪些客?”
香兰皱了下眉头,不喜新夫人这般不把老夫人的话当回事,不情不愿道:“勇毅伯府老夫人、谢国公府的国公夫人、裴侍郎府的老夫人”
晚棠无声地扯了下嘴角。
这些不都是曾经有过节的府邸吗?
“我今日有些乏”
晚棠话没说完,香兰板下脸:“老夫人毕竟是夫人的婆母,夫人刚入门便要不敬婆母吗?让老夫人在客人面前下不来台,于夫人并无益处。”
萧峙这把年岁才成亲,老夫人在众多老姊妹跟前一直面上无光,如今好不容易娶了妻,她当然想显摆显摆,顺便摆摆婆母的威风。
香兰也没想到新夫人会这么难说话,一想到独自回去会触霉头,语气难免生硬。
晚棠冷笑:“闲得没事便多晒晒日头,没准晒黑了,便无人觉得你白痴。”
香兰错愕地看过去,没料到看似娇柔的新夫人竟是这样的性子!
“夫人怎得张嘴就骂人呢?”
“我骂的是白痴,你急什么?”晚棠斜睨她一眼,眼底的不屑似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香兰气得脸红脖子粗,她按照老夫人的指示来请人,不知自己哪里就白痴了?
眼看新夫人是请不动了,她红着眼退下。
惊春见状,不安地问道:“姑娘为何不肯去见客呀?此事传扬出去,对姑娘的名声不好。”
“侯爷这两日与我说过各府盘根错节的关系,这几家都和武安侯府有些过节,凑到一起准没好事,这种热闹不能凑。”
惊春恍然大悟:“姑娘说得对,若是差错出到这种人家跟前,弄不好会变成两府之间的恩怨。”
晚棠用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看过去。
主仆俩刚说完话,便听到外面有个小丫鬟进来通传:“夫人,香兰姐姐又来了,还把老夫人身边的庄嬷嬷给请了来。”a